本节开始,先请同学们猜个谜语:GENEVA是欧洲的那个城市?大家开通脑筋,根据读音、拼写规则或干脆瞎蒙,想出来了吗?再缩小一下范围,瑞士的一个大城市,我们经常听说过它的中文名称,这个英文昨天就在高速公路的指示牌上困扰我很久,今天还要继续影响我们的行程,到底是哪里?过一会再向大家揭秘。好,回到安纳西(ANNECY)来,这是一个美丽的山城,世界最美的100个小镇,法国人称为“阿尔卑斯山的阳台”,当地人称它是“萨瓦省的威尼斯”,我们之所以在特意到这里住上一晚,就是因为巴黎朋友的强烈推荐。著名的安纳西湖清澈见底,被称为欧洲最纯净的湖水,来自阿尔卑斯山的高山雪水,在此汇聚成一个法国第二大湖,长条状的湖面在青山的掩映下蜿蜒了十几公里。这里属于温带海洋性气候,全年温差不大,空气湿润,即使在冬天,安纳西依然山青水绿,鸟语花香,一直是休闲、养生、旅游、度假的好去处(插播一下城市广告,呵呵)。今天的游玩重点自然就在安纳西湖边,我们早餐结束,退房完毕,一会儿功夫就收拾好开到湖边停车场。这里的风景确实漂亮,远处的阿尔卑斯山连绵起伏,洁白的云朵在山间捉着迷藏,五彩的野鸭在湛蓝的湖面上嬉戏,有人在湖中有划船张帆,也有人在湖边骑车散步。湖边停了一排游艇,有大有小,抬脚可上,就这样随意泊在这里,也没有上锁或防盗措施,颇有些“野渡无人舟自横”和“夜不闭户”的双重境界。这里的湖水不仅是清澈见底,不同的水深还对应的不同的蓝色,有透明、黄蓝、浅蓝、湛蓝、墨蓝等多种颜色,和九寨沟的五花海有点像类似,但水面面积又比海子大了上千倍。在阳光的照耀下,湖水的波纹变成了不停晃动的亮线,亮线反射到白色的船底,又通过倒影回到水中,好像是水中有多条不同大小和色泽的金蛇在狂舞。亮光映花了游客的眼睛,却丝毫不影响捕食的野鸭,它一个猛子扎进光圈中,准确地叼住一条四初乱窜的小鱼,得意地浮出水面,更揉碎了湖面的光纹,引起了一连串新的水光反应。漫步在安纳西湖边,大口呼吸着清新的空气,对面的青青山隐隐,头顶的白云飘飘,脚下的绿草青青,街巷的往事悠悠,这里让人来了就不想走、走了还牵挂她。中国有“少不入蜀”的说法,法国也有类似的美好典故。1728年复活节,十六岁卢梭来到安纳西,邂逅了美丽的德·华伦夫人,在这里度过了他一生中最幸福、最浪漫的十二年时光。卢梭也被纯洁的湖水所感染,几年后他说:“我的心灵被安纳西的流水荡涤至净,正好忏悔。”这就是名著《忏悔录》的由来。”在《忏悔录》中,卢梭写道:“我大概还记得那个地方:此后我在那儿洒下不少泪水,亲吻过那个地方。我为什么不可以用金栏杆把这幸福的地方围起来!为什么不让全球的人来朝拜它!”让·雅克·卢梭(JEAN-JACQUESROUSSEAU),18世纪伟大的启蒙运动思想家,巴黎先贤祠最重要的两贤之一,所提出的自由平等的观念影响了全世界,他的一生和安纳西息息相关,也不知道是安纳西造就了卢梭,还是卢梭让安纳西更加出名。安纳西城现在还有卢梭广场和卢梭路,或许正因他的平民理念,卢梭留下的这些痕迹没有任何特殊化,淹没在老城年代各异的建筑中,不易察觉。湖水流到安纳西镇,汇成小河贯穿整个老城区,小河上有很多布满鲜花的小桥,让你可以轻松的穿梭于河道两边。河岸石阶上置满了盆花,连河中间水闸的坝上也放满了花盆,每家的窗台和过街楼的门洞上都挂着盆花,让游人仿佛走进了画中。小河两边是历史悠久的老建筑,现在大部分已经作为餐馆和咖啡馆。街上几百年的路石光洁清晰,几乎没有一点泥土,各家店面普遍都年代久远,古老斑驳,但十分干净美观。在阳光明媚的一个下午,坐在河边古老而有情调的咖啡馆内,喝着咖啡,读着旧书,偶尔看一下河中的白天鹅,眺望一下远处巍巍的阿尔卑斯山,你的心会变得很轻很轻......我们沿着流水,走进安纳西老城,跨街的骑楼、幽深的小巷,和蒙马特高地有点相似,非常入画。回头返回湖边,一个挂满液晶屏幕的橱窗吸引了我们的目光,这个现代化店铺所销售的商品有点特别,不是食品也不是珠宝首饰,而是一栋栋的房子。就像我们国内的房产中介一样,这里罗列了安纳西附近的很多别墅,有两层的、有三层的,屏幕上显示了楼房的照片、位置、面积和报价等信息。我们仔细对比了一下,普通独立别墅均价60-80万欧元,折合人民币400-500万,也就是国内联排别墅的价格,看来我们“和国际接轨”喊了多少年,国内的房价终于率先和国际接轨了。逛完了安纳西老城,我们又去了火车站,终于找到了AVIS营业点。我们由于担心语言问题,特别请小赵通过微信翻译成法语,将对轮胎鼓包的担心和换车的要求抄写到租车单上,方便营业员理解和办理。这个小城的服务人员英语相当不错,他查了一下内部系统,告诉我们说按照规定可以换车,但这个营业点太小,这里没有同型号的自动挡车,建议我们去日内瓦机场问问看,那里车辆多还全天候营业。我们在出发前做过详细的功课,知道瑞士的边境地区楔入在法国境内,日内瓦距离安纳西不过几十公里,当时还在纠结要不要顺路到访一下瑞士,网上说自驾进入瑞士需要安检和交高速费用,再加上不能使用欧元,所以我们才狠心砍掉瑞士的行程。如今形势所逼,虽然车辆能开,能早点换辆车早点放心,我们查了一下去霞慕尼的高速,向前绕一点路就到日内瓦机场了,下午就去碰碰运气看了。现在回到本文开头的问题,聪明的读者肯定已经反应过来,GENEVA是不是日内瓦?没错,就是这个意料之外的日内瓦,我们未来连续四天都要在它的机场奔忙,这里成了本次旅行的滑铁卢(转折点),由于失误加错误,我们多花了大几千元不说,还彻底打乱了后续的行程计划,当时做出这个顺路看看的决定,怎么也不会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结果。网上有介绍,日内瓦(GENEVA)坐落在风景如画的日内瓦湖(莱蒙湖)畔,其南、东、西三面都与法国接壤,从地图上看,日内瓦从瑞士的版图上突出来,中间最狭窄的地方只有4公里。日内瓦通用法语,英语也很普及,属于欧盟申根国,但不是欧元区,使用瑞士法郎,对人民币汇率比欧元稍贵一点。瑞士主要的移动运营商有SWISSCOM、SUNRISE和ORANGE等,但我们在法国ORANGE办的手机卡没有开通漫游,一过瑞士边境,就没有运营商公司的公司标识,无法继续上网和打电话,也就无法查询信息和在线翻译了。坑爹的内瓦之行正式开始,我们今天的目的只是试试看能不能换车,导航就定在日内瓦国际机场。逆着昨天来安纳西的A41向北,走了十几分钟,我们就到了高速上的法瑞国界分割点,这个边境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样戒备森严,只是像宁杭高速的苏浙省界一样设置了两层收费处,其中的法国侧是一直敞开,瑞士侧需要减速行驶,有警察在路边挥旗检查车辆。如果车窗上角未贴有高速年票(类似国内的车辆年检标志),有工作人员指挥车辆靠边停放,引导驾驶员到一个小窗口付费购票。由于汇率差别,我们付了50欧的纸币,找了几个瑞士法郎硬币,然后也没人检查是否贴上,就直接驶入瑞士高速。我在想这个简单的年票贴纸太容易伪造了,还没有再收费系统中和车辆关联,怎样避免几辆车轮流贴一张票,管理上存在疏忽呀。连我们国内的环保卡都换成电子标签了,这个欧洲先进国家的收费方式怎么这么原始,是信息技术不够?还是管理意识不到位?还是对人员的信任过度?日内瓦机场的停车区指示非常清楚(跟着P标志走就是),很快我们就停好车,一起找到机场的租车营业区,这里比安纳西的营业部大了几十倍,AVIS、BUDGET、SIX和EUROPE等公司(好像前两家是一个集团公司的,但仍然分成两部分)的窗口围成一圈,有长长的队伍正在排队,租车的客人来自世界各地,队伍的最前面是个带头巾的阿拉伯人,带了一个老婆三个孩子,光是行李就推了两大箱。由于租车手续需要复印、登记、沟通和选车等过程,再加上证件、语言等问题,每个租车过程至少需要十分钟,我们耐心地等前面一个个办完手续,将我们的租车单、轮胎照片和法文诉求一并提交,对方一看不是新租车,立即将我们转给店里的值班经理。我们对这里有车充满信心,但一方面担心对方追究我的责任不同意换车,另一方面担心他们不知道上午安纳西换车的过程,在排队时打了许久的腹稿,默念了许多遍“NOTMYFAULT”、“CHANGECAR”。我们连比带画地介绍完情况,那位店长终于搞清楚缘由,点了点头,但他的第一句话就超出我的心理准备。他很有礼貌地说,这里是瑞士,你们应该去法国换车。当时我的第一感觉是他在打太极,就因为法国没车才过来,还凭空多交了份瑞士高速公路的年费,你让我们再回去,想用踢皮球的方式糊弄我,也不看看我们是从哪里来的!我排队以来压抑许久的火冒了起来,质问你们难道不是AVIS?我也不知道其他地方,反正你要帮我解决,我也不管后面排队的顾客,霸住柜台不停地点手机,摆出一副长期坚持下去的神态。汗一下,笔者不是无理取闹之人,实在是沟通和文化上的障碍造成。个人当时貌似强大,实质心虚,根本还是因为无法上网(未租用无线WIFI设备、手机卡未开通瑞士漫游、机场的免费WIFI还一直设置不上去),找不到其他更好的解决办法。我越急越上不了网,只能不停地点手机泄愤,对方将我晾空搁置了好久,实在没有办法,换了一位负责人模样的领导出来,跟我仔细解释,由于瑞士物价很高,在法国租车最好在法国还车或换车。他手绘了一张日内瓦机场的地图,在长方形的一短边标上瑞士,另一边标上法国,告诉我要去另一边换车,他还现场拨通了一个号码,用我听不懂的语言讲了半天,意思是跟法国那一边说好,我可以去换车了。我对他将信将疑,由于没有提前做日内瓦的功课,这里暂时又无法上网核实,心里一直犯嘀咕,怎么一个机场还有两个国家,是不是我怀疑错了?僵持了这么久,我的肚子饿了起来,火气也消耗殆尽,本来就是来换车试试看的,实在不行就算了,还是早点赶到霞慕尼吃饭看雪山吧。我们的第一次的日内瓦之行无果而返,总不能白来一趟,我设置了导航从日内瓦市区走了一下,立即就感受到国内熟悉的氛围,那就是一个字:堵!满大街的车辆和行人,过个路口要等几遍红灯,好不容易排队过了日内瓦湖上的大桥,才稍微轻松一点。我们堵车时路过联合国教科文组织,过桥时也看到了湖水和大喷泉,但是大家情绪不佳,已经没有心情欣赏美景了。再次回到法国境内,车辆轻快了许多,上了高速继续开上一个多小时,交了1.9欧的过路费,我们就到了位于法意边界的霞慕尼小镇。小贴士:通过高速自驾进入瑞士一般不需要安检,但需要购买年票贴纸,一次性缴纳高速使用费。瑞士高速公路采用年票制,每车部分大小45瑞士法郎,在一年的有效期内可以不限里程的在瑞士全境高速公路通行。瑞士在高速边境对接的入口处设置有缴费点,一进入瑞士高速就必须购买,没有买的话,走城市之间的主干道,照样可以去任何一个地方,时间上打个折扣而已,但是不能再上高速,逃票被抓的话要补交费用并加65欧罚款。瑞士的物价相比附近的法国和德国很高,建议有条件的情况下随车多备些食品和用品,由于瑞士面积不大,住宿尽量选择邻近的其他国家。另外,日内瓦市区堵车比较严重,在街道很难找到停车位置,建议在城内首选公共交通工具。霞慕尼(CHAMONIX)是法国海拔最高著名小镇,被夹在阿尔卑斯的山沟之中,镇两侧高山对峙,平均坡度大于70度,山坡的下层是树林、中层是草场,在向上就是光秃秃的山石,可作为垂直性山地植被分布的教科书。我们首先找到预订好的古斯塔维阿酒店(LANGLEYHOTELGUSTAVIA),安顿好行李后赶紧出来吃午饭,这时已经是下午三四点钟,哪里还有餐馆营业?小镇地处法、意、瑞之间,面积不大,被大山挤压成条状,这里的房子普遍不高,外墙和坡顶各种颜色都有,建筑风格融合了附近多国特色。小镇的路边、阳台和护栏上开满了鲜花,街道两旁满是经营登山和滑雪装备的店铺,过往的行人中有许多背着登山包、腰缠登山绳的专业驴友,他们英姿勃勃、蓄势待发、充满活力。我们一行五人饿得有气无力、松松垮垮地沿街找食物,和这里的氛围很不协调,好不容易找到一家正在营业的麦当劳,总算暂时填饱了肚皮。我们一路问人,一路向南针峰的索道口走去,转过一条街道,突然发现周围的光线亮了许多,以前一直找不到的雪山就这样骤然跳了出来,安静地蹲守在灰蒙蒙的岩石层上方,无言地反射着耀眼的太阳光芒。第一次看到现实世界的雪山,蓝蓝的天幕下三棱锥形的山峰整体呈灰褐色,只有背阳的一面铺满冰雪、闪闪发亮,不时还有一朵朵白云调皮地在峰尖间捉迷藏,大家边走遍拍照片,等到了南针峰的缆车口已经接近下午五点了。排队坐缆车的游客队伍很长,由于快到了下班时间,我们也不再奢望还有机会,问了明天上午的营业时间,计划第二天一早再来上山。计划改变后,我们空出了大把的时间可以闲逛,和很多的山区城镇一样,在峡谷V形的谷底有一条小河,道路和街道都挤在河滩的狭窄平地上,奔流的河水将小镇一分为二,人们又通过许多小桥将左右两岸连接起来。我们走在桥上,能够听到湍急河水的咆哮、感受到万古冰川的清凉,这条阿尔沃河向下冲出群山,将和日内瓦湖的湖水出口汇成罗纳河,还要流经里昂、阿维尼翁和阿尔勒等城市,最后涌入地中海。个人不解的是这里的雪水一点也不透明,好像夹带了许多采石场的矿粉,成了灰白色的浑浊胶体,这和下游的清澈安静的安纳西湖反差太大,到底是啥原因,还靠网友的专业解答。另外,霞慕尼小镇不仅有许多的旅馆和酒店,其他的基础设施很全,公路、停车场、邮局、商店、垃圾站等一应俱全,比起国内某些配套不全的跛脚景点好了许多,不愧是第一届冬季奥林匹克运动会承办地、欧洲户外运动者(登山、滑雪、攀岩)的天堂。晚饭是在索道对面的一家中餐馆吃的,饭店的环境不错,露天的室外餐厅摆满了鲜花,可以边吃边欣赏冰川雪山,就是价格并不便宜,几碗面条就是56欧。登山的缆车运行速度不快,远去的吊厢慢慢滑成一个小点,落到山的另一面,吸引我们去一探究竟,我突然想起那句经典“山的那边有什么”。邻桌的夫妇带着孩子也在用餐,金发碧眼的小萝莉非常活泼,不停地隔桌和我们做鬼脸,大家非常希望能抱一抱这个可爱的洋娃娃。我们和两位大人聊了起来,巧的是他们曾在中国的上海教过语言,怪不得这孩子和我们自来熟,征得家长的同意,我们和这个法国娃娃拍了许多合影,算是国外深度体验游的见证了。正在饭后无聊的望呆中,我们突然听到一段熟悉的国语,原来是新来了一家游客正在点菜,两桌中国人立即“他乡遇故知”式凑到一起,双方以“缘份啦”开头,大家都在异乡租车自驾,越谈越投机。原来上海的扬哥一行五人,是接他女儿的瑞士小学国际班毕业回国的,他们的路线是从瑞士经意大利到法国,最后从巴黎回国。我建议他们多走走法国的国道,他则推荐了刚参观过的米兰大教堂,离这里不到三百公里,穿过著名的隧道就是意大利,再开两个小时就是时装之都米兰。他们采用了一种更自由的“自由行”,通俗来说就是“走到哪里算哪里”,事先只确定一个大的方向,每天的游玩景点和住宿地点都没有规划,一路开车一路导航搜索,到点吃饭、天黑投宿、想停就停、有玩就玩、不赶时间。说实在,我很羡慕他们的安排,但也无法模仿,因为这需要娴熟的语言沟通能力和丰富的欧洲游经验,希望多年以后,笔者也能具备这些能力,带大家随心所欲地逛世界!难道碰到讲汉语的旅游达人,我们赶紧向扬哥请教问题,将轮胎鼓包和还车的过程描述了一下,这才明白上午AVIS租车点并没有搪塞我们,日内瓦的许多地方是瑞士和法国所共有,典型的克万特兰国际机场还真的有一半属于法国,当时如果按照画图去了法国一侧,说不定早就换好新车了。我们除了后悔惋惜,还了解到一些常识,由于日内瓦地处法、德、意之间,以前一直是鸡鸣三省的自由之地,自加尔文宗教改革以来,这里成了造反之人的避难场所,卢梭等人提出了革命思想,伏尔泰、拜伦,还有列宁等人,为了安全也曾在日内瓦隐居。我们除了听说过周总理舌战十六国的故事,对其他一无所知,无法理解“一个机场两个国家”在所难免,真是“书到用时方恨少”呀!霞慕尼的天黑的很晚,我们饭后一起沿着索道向上走去,首先看到大大的平地,停有几十辆漂亮的房车,绝大部分车辆都支着天线、开着门,有人在场上踢球、在人在车内看电视、还有人在露天做饭,一派热闹的生活场景。原来我们无意中到访了景点的露营地,领教了老外的另一种度假方式---房车自驾,一般是全家一辆车,一个景点一呆就是几天,吃、住、睡、行全在上面,确实方便和省钱。我们好奇地想参观一下,房车的主人不太会讲英语,热情地用手势邀请我们上去,车内的布局和国内房车基本一致,厨房、卧室一应俱全,但是面积大了许多,还特别设置了电脑书桌、还有大大的衣橱,感觉可以把全部家当都放到车上。车主是西班牙人,普通工薪阶层,本次全家来法国休假,我们询问这辆车花了多少钱,老外拿出计算器,自豪地输入1和2,又加了四个零,ISEE,这个客车大小的房车,放在国内也不算太贵呀。从露营地继续向上,70度左右的山坡长满了笔直的树木,仰头向上几乎见不到树梢和天空,林间的光线很幽暗,蜿蜒的人行痕迹断断续续,真心佩服那些登山者能够分辨出道路。我们就在树林的边缘地带转悠,还是孩子们眼尖,一会儿就在草丛里发现了几条法国蜗牛,这里的蜗牛和国内大不一样,首先是体型巨大,长度约有十厘米,也没有背壳,爬行速度很快,要不是头顶两根长长的触角,我们几乎不敢确认。看到这些独特的野生动物,吃货女儿首先想到法国大餐,问:“我们能烤熟了吃吗?”,热爱动画和赛车的楠哥大叫“极速蜗牛!爬的真快!”这种蜗牛为啥这么特别还没有壳,还请网友指教。在回宾馆的路上,导航提示有家乐福超市,考虑到这里的物价太贵,两位妈妈去了超市采购明天的食品,孩子们跟我早点休息。总结一下今天的经历,上午通过清澈的安纳西湖水了解了卢梭,中午在机场误会了AVIS服务人员,晚上认识了来自上海的扬哥、法国萝莉和西班牙车主,全天都是在和不同的人在打交道,期待明天和自然界冰川雪山的亲密接触。小贴士:法国的郊外景点一般都设有露营地,如我们到访过的香波堡和霞慕尼,自驾时可以根据指示牌“CAMPING”标识找到,不同等级的露营地收费不一样,提供有水、电、厕所、垃圾站等基本设施,高级的可能还有木屋、游泳池等,收费比住宾馆便宜了许多。每到盛夏,很多欧洲人都会带上全家,开着房车,载着帐篷奔赴南欧的户外露营,有些热门地区的露营地还需要提前预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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